岳阳楼闻笛次林迪园韵 其一

凌扬藻 凌扬藻〔清代〕

呜咽巴陵月,秋心到女萝。响飞云梦渚,吹起洞庭波。

哀怨生兰杜,幽香冷芰荷。英皇庙前竹,清泪较谁多。

凌扬藻

凌扬藻

(1760—1845)清广东番禺人,字誉钊,一字药洲。乾隆时诸生,曾从朱圭问学,工诗文。有《药洲诗略》等,并辑有《岭海诗钞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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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三提干召饮三首

陈造陈造 〔宋代〕

宾筵笑语杂丝弦,说到山翁更粲然。
衰鬓岂应妆面侧,陈编只合粉袍前。

清平乐

元好问元好问 〔金朝〕

香团娇小。拍拍春多少。一树铅华春事了。消甚珠围翠绕。

生经闹簇枯枝。只愁吹破胭脂。说与东风知道,杏花不看开时。

南陔五章二章章八句三章章四句

郑刚中郑刚中 〔宋代〕

陟彼南陔,有风惟薰。曷念劬劳,华发盈巾。彼发之华,尚可剪也。

嗟嗟吾亲,不可见也。

陟彼南陔,其薰远兮。慨我功名,今亦晚兮。功名之晚,尚可为也。

嗟嗟吾亲,不可追也。

彼居之子,庭闱休休。爱日之念,胡弗省修。

瞻彼禽鸟,亦哺其母。养而弗驩,于孝奚取。

敬尔身矣,怿其亲矣。逮其暮矣,云何吁矣。

春光好·禁烟却酿新愁

葛立方葛立方 〔宋代〕

禁烟却酿新愁。正系马、清淮渡头。後日清明催叠鼓,应在扬州。归时元已临流。要绮陌、芳郊恣游。三月羁怀当一洗,莫放觥筹。

水调歌

佚名佚名 〔宋代〕

一札自天下,五马为民来。潜藩久须重镇,帝命出蓬莱。曾侍九重笔橐,暂剖一州符竹,人谓屈公材。儒术要扬历,玉业待规恢。
庆三元,才四日,寿筵开。夜深仰视霄汉,南极映星台。休说石家父子,休说窦家昆季,乔木即三槐。归觐玉皇案,馀事付盐梅。

清平乐·绿深红少

程垓程垓 〔宋代〕

绿深红少。柳外横桥小。双燕不知幽梦好。惊起碧窗春晓。起来瞢?多时。玉台金镜慵移。多少春愁未说,却来闲数花枝。

武林山十咏·呼猿洞

梅询梅询 〔宋代〕

古涧飞白猿,寂历不知处。
风激石上泉,僧疑月中树。
微茫认松雪,仿佛横樵路。
写望增尔思,苍苍奈烟雾。

颜书四十韵

苏洵苏洵 〔宋代〕

任君北方来,手出《邠州碑》。
为是鲁公写,遗我我不辞。
鲁公实豪杰,慷慨忠义姿。
忆在天宝末,变起渔阳师。
猛士不敢当,儒生横义旗。
感激数十郡,连衡斗羌夷。
新造势尚弱,胡马力未衰。
用兵竟不胜,叹息真数奇。
杲兄死常山,烈士泪满颐。
鲁公不死敌,天下皆熙熙。
奈何不爱死,再使踏鲸鳍?公固不畏死,吾实悲当时。
缅邈念高谊,惜哉我生迟。
近日见异说,不知作者谁。
云公本不死,此事亦已奇。
〈或云公尸解。
虽见杀,而实不死。
〉大抵天下心,人人属公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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骏极有深稳,骨老成支离。
点画乃应和,关连不相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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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时行冯时行 〔宋代〕

点酥点蜡。凭君尽做风流骨。汉家旧样宫妆额。流落人间,真个没人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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赏析 注释 译文

尊经阁记

王守仁王守仁 〔明代〕

  经,常道也。其在于天,谓之命;其赋于人,谓之性。其主于身,谓之心。心也,性也,命也,一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其应乎感也,则为恻隐,为羞恶,为辞让,为是非;其见于事也,则为父子之亲,为君臣之义,为夫妇之别,为长幼之序,为朋友之信。是恻隐也,羞恶也,辞让也,是非也;是亲也,义也,序也,别也,信也,一也。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,是常道也。

 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,则谓之《易》;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,则谓之《书》;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,则谓之《诗》;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,则谓之《礼》;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,则谓之《乐》;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,则谓之《春秋》。是阴阳消息之行也,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,一也,皆所谓心也,性也,命也。通人物,达四海,塞天地,亘古今,无有乎弗具,无有乎弗同,无有乎或变者也。夫是之谓六经。六经者非他,吾心之常道也。

  是故《易》也者,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;《书》也者,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;《诗》也者,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;《礼》也者,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;《乐》也者,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;《春秋》也者,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。君子之于六经也,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,所以尊《易》也;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,所以尊《书》也;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,所以尊《诗》也;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,所以尊《礼》也;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,所以尊《乐》也;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,所以尊《春秋》也。

 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,忧后世,而述六经也,由之富家者之父祖,虑其产业库藏之积,其子孙者,或至于遗忘散失,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,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,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,以免于困穷之患。故六经者,吾心之记籍也,而六经之实,则具于吾心。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,种种色色,具存于其家,其记籍者,特名状数目而已。而世之学者,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,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,牵制于文义之末,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。是犹富家之子孙,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,日遗忘散失,至为窭人丐夫,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:「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!」何以异于是?

  呜呼!六经之学,其不明于世,非一朝一夕之故矣。尚功利,崇邪说,是谓乱经;习训诂,传记诵,没溺于浅闻小见,以涂天下之耳目,是谓侮经;侈淫辞,竞诡辩,饰奸心盗行,逐世垄断,而犹自以为通经,是谓贼经。若是者,是并其所谓记籍者,而割裂弃毁之矣,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?

 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,在卧龙西冈,荒废久矣。郡守渭南南君大吉,既敷政于民,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,将进之以圣贤之道,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,又为尊经阁于其后,曰:「经正则庶民兴;庶民兴,斯无邪慝矣。」阁成,请予一言,以谂多士,予既不获辞,则为记之若是。呜呼!世之学者,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,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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